【all邪】吴邪生命中的5个男人（上）
01
一声啼哭，婴儿呱呱坠地。
“一切顺利，母子平安！”
男人抹过眼角的水渍，就听二弟笑道：“大哥，恭喜你了。”
“在看什么？”
解连环回道：“有喜事了。”
第二年，又一个孩子出生。满月酒上，已经学会走路的小孩睁大双眼，捧着脸小声说：“呀，他好xio呀~妈妈，好xio好xio的xio xio呀~”
“那是表弟，宝宝，和表弟握握手好不好？”
在妈妈温柔地注视下，他松开一只手，小心翼翼伸过去，搭上那团温暖的小球，几乎屏住呼吸。
小团子受到压力展开，露出可爱的小手掌。搭在上面的小手也一下松开。
“喔喔xio，你是我的好朋友！”小婴儿好像听懂他说什么一样，忽然笑了起来。
咔嚓——
这一对笑容化作相片，时光定格。
02
刚踏入大学的校门，吴邪收到了一份礼物：二叔送的傻瓜相机。
咔嚓咔嚓咔嚓，他拍了好多照片，有同学，有老师，有站在校门口的爸妈，来看他的二叔三叔，还有一张背影，站在卖水果的三轮前。
胖子好奇：“你还记得内水果的味儿么？”
“记得，桔子很甜。”
“哟，甜到你心窝儿了吧？跟兄弟讲讲，这盘正天顺，是不是……”他一脸银笑，挤眉弄眼凑近。
吴邪抬起胳膊肘，顶开胖子，“你少来，我随手拍的。”胖子没注意到他有点飘忽的眼神，砸吧了下嘴：“不过也是。”
“唉，还得是以前的人实诚。不是胖爷我说，北京城当年那糖葫芦，真就一个字儿：绝！哪儿像咱们前儿个商场买的，甜的甜齁人，酸的酸倒牙，还老北京冰糖葫芦。连小哥都吃不下去，是吧小哥？”
闻声，站在树下的人回头。他没说话，表情也冷淡，却好像在问：怎么了？
吴邪对上他的眼睛，愣了一秒，下意识合上相册。
“没什么”刚到嘴边，人已经过来了，走路时带动的气流撞歪了一片叶子，不过没人注意到。
树叶慢悠悠地下落，偏离过去既定的轨道，飘向现在确定不了的方向，至于未来的终点——
张起灵走近，低头看桌子。吴邪又打开相册，正好是刚才那一面。
“照片？”张起灵问。
“嗯。”他点头，指着照片边缘那一角的石头：“这是我以前学校的大门。”
胖子没忍住笑：“你们学校的大门是真的大。”
“确实不小。”吴邪从善如流，翻到下一面：“请看，高清无码正面照。”
这是他的毕业照之一，单人照。
一脸蠢笑，却青春洋溢。
老了。
这两个字倏地飘上心头，没来得及伤感，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：闷油瓶上过大学吗？说不准上过京师大学堂，那算不算北大本科学历？
不知道哪来的落叶，打断了他短暂的失神。
叶子刚好盖在照片中人的脸上，吴邪伸过去的手撞上闷油瓶的手，两人同时顿住。
胖子手疾眼快，捏起那片树叶，脸颊上的肉往两边挤，挤得眼睛只剩下两条缝，他啧了声：“你说我这算不算鹬蚌相争，渔翁得利？”
吴邪“哦”了声，有些走神。张起灵坐到另一把椅子上，视线扫向胖子：“刚才怎么了？”
胖子瞬间懵了，很快就反应过来：敢情小哥刚刚人没看他，话还真在问他？
“哦哦，刚说前几天买的糖葫芦不好吃，是吧？难吃死了。”
张起灵点头，表示赞同。
说到糖葫芦，胖子就想起吴邪说的桔子，想到桔子，胖子忽然又一脸银笑：“天真啊……”
吴邪垂头低眸，不知道在看什么，没听见。
“小吴，回神咯~”
“干嘛？”
胖子嘿嘿一笑：“我买几个橘子去。”说完起身真要去买，吴邪莫名其妙，回头看小哥。张起灵微微摇头，表示他也不知道。
吴邪看见他手指还夹着半绿的树叶，穿着军绿旧外套，黑色休闲裤，大步走到门边，留下一道背影和一句“你就在此地，不要走动”，就窜出了门，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座位上的人原本满脸迷茫，看着门口，很快茫然转为思索，又变成一张灿烂的笑脸。一瞬间，他的笑容与旧照片上的笑重叠。
吴邪暗骂“死胖子想当谁的爹呢”，看边上闷油瓶的眼中也流露出笑意，惊讶问：“你也知道这个梗？”
“什么梗？”
他一时分不清小哥是问他“这是什么梗”还是“梗是什么”，干脆解释道：“胖子刚才说的那句话，老子对儿子说的，来源是篇写父亲的散文。意思就是他想当爹了。”
笑点这玩意儿不能解释，一解释就异常尴尬，好在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，小小尴尬不足为惧。
小哥满脸严肃地点头，仿佛在接收什么重要的知识，吴邪觉得闷油瓶这模样，怪有意思的。嘴角又不自觉挂上笑，下意识道：“那你刚才笑什么？”说完就后悔了。闷油瓶也沉默了。
过了一会，正当吴邪以为他不会回答时，耳边传来熟悉的冷淡的声音：“我看你笑了。”
“哦，哦哦，这样啊…”因为他笑了，所以觉得应该有好笑的事，也笑了。吴邪想，闷油瓶还真给自己捧场。
03
晚上，吴邪收到了一条彩信，点开看，是张照片：构图、光线和角度绝佳，浑然天成，捕捉到了院落中人相视一笑的瞬间。
【+852********】：不用谢
【+852********】：忘了说，我还有你尿床照，需要请扣1，不用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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干不动了，明天接上
大伯哥虽迟但到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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